」
围攻?说得好像他是那种不顾兄长死活,贪生怕死的懦夫哩!
也不知道是谁姗姗来迟,害他在婚宴上被人包围著敬酒,说一些言不及义的废话,才会在忍无可忍下,趁众宾客被兄长的出现吸引,围过去打招呼时,闪身离开,打个清静地方打个盹、醒醒酒。
而现在他居然要跟他算帐!
礼谦冷睨礼赞故作严峻的表情,微挑了下眉。
要算就来算吧!
眼皮一抬,他望著苍天似在自言自语地喃道:「我被围攻时,你又在哪里?」
仅管那声音又轻又柔,却听得礼赞想打哆嗦。
弟弟何时把爹的神情学得这么像哩?
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怪吓人的!
「不能怪我。」礼赞摆出无辜的表气,语气却有些心虚。「我被钱老板缠得脱不了身,才会晚一些些到场……」
「是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