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应该就可以稍微动动了,可是过去的经验告诉我,创伤后受损的肌肉不会轻易恢复功用。
他把我抱进去,用手肘开灯,把我暂时放在早餐室的椅子上。「不管怎样,千万不要站起来。我去把东西拿下来,再来抱你去你想去的地方。」
他走进通往车库的短走道,我怀疑医生是不是隐瞒了我的伤势,只告诉他,因为我明明可以自己走路。没错,我在车上有点头昏眼花,但那是因为我撞到手臂了。除了觉得有点发抖,还有手臂痛得不得了之外,我觉得还可以。那种发抖的感觉明天就会好了,我去捐血的时候也是这样。而且其实也没有抖得很严重,只是一点点而已。所以为什么要我「不管怎样千万不要站起来?」
炳!电话。我到处找了找,终于看到墙上挂著一架有线电话,话筒的线长到厨房每一个角落都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