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怎么可以——」虽然明知答案定是如此,可听到他亲口承认后,白妙芹的心还是突地凉了半截。
她真的不懂,为什么他做事总是这般冷血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「请问,我为什么不可以?」迎向她满是不可思议的眸光,上官极品双手环胸反问,那好整以瑕的模样和眼神,显然没半点心虚。
「当然不可以这么做,你知不知道,何老爹一家几口子就靠著那家铺子勉强糊口,你这么做,不等于断了他们一家子生路吗?」她不懂,为何明明如此令人发指的行为,这个男人却可以说得既理直气壮又云淡风轻,完全没有一丁点良心不安。
「这点,他在上赌坊之前,就应该想清楚的。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他从不费心神同情那些可恶的人。
他既不偷、也不抢,当然可以理直气壮,倒是她那责备的眼神,才让人觉得可笑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