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可不行!」宣赫搬了一张凳子挤到她身边坐下,「想当初你不远万里从京城迫我追到扬州,又从扬州陪伴我回京城,这份深情厚意,在我以身相许回报之前,怎么可以休掉你呢?」伸出手臂准备搂她,谁知,「啪」的又是一下。
「哎哟!」他猛缩回手,「娘子,你是用什么打我?这么痛!」
「当然是家法!」北斗举起手中的戒尺,「这是我带来的嫁妆,小时候念书时先生用来打我的,今天我特地带来让你也享受享受!」
「呃?」宣赫赶紧挪开下的凳子,不敢离她太近,「我说娘子,你迫切想复仇的心情我很理解,但冤有头债有主,当年打你的先生并不是我呀!」
「当然不是你!」她冷笑道,「若你有本事做我的先生,我还用得著带这么多嫁妆来吗?」举起戒尺往那三口大箱子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