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我是该夸你大方呢,还是该责怪你对丈夫毫不在意?」
北斗淡淡一笑道:「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。」
画眉摇摇头,苦笑道:「你来迟了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我早已被人当做贡品,进献给了皇上。」
「啊?进献给皇上?」她怔住,忽道:「不会是宣赫干的吧?」
「你错怪宣贝勒了,他怎会干这样的事呢?」
「那么……」
「不但如此,五阿哥也是我的入幕之宾。」
「五阿哥?他们父子?」
「现在你明白,为何我身不由己了吧?」画眉仰头,凄凄惨笑,一滴泪从她的腮边滑下,「自古以来红颜就是祸水,就是引起权力争纷的工具。自十四岁第一次见客开始,我就被当做奇货可居的礼物,一直在各权贵之间来来去去。在扬州是如此,到了京城就更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