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错,你还记得!」她点点头,抓起桌上的戒尺,「还不把手伸出来?」
他闻言乖乖地伸出手,「打吧。反正你也不心疼我、不在乎我,随便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。我真不明白,既然你这样厌恶我,为什么还非替你姐姐嫁给我不可?」
经他这样一说,北斗的戒尺悬在半空竟打不下去。半晌,幽幽地叹一口气,放下戒尺,「是啊,我确实厌恶你,我何必这样委屈自己?」
宣赫愕然抬眼看她。自己揣测是一回事,由她亲口证实又是一回事。突然间只觉得伤心、怨恨、酸楚和苦涩,种种情绪一股脑涌上来,「原来,原来,一切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!」许久,他哽著声道:「好吧,如果你想走的话,那就走吧,我保证不会再纠缠于你!」
北斗摇摇头,「不行!我已答应王爷一定要让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