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她清楚地知道了,原来她发上、颊畔的水全来自某人手中的那个杯子。
这个发现让她几乎要抓狂,可是她还来不及发作,原本端坐的靳重岭已经站了起来。
他居高临下地睨著她,冷然地说著足以气死人的解释。
「娘娘方才不小心睡著了,所以下官只好想办法让娘娘清醒过来。」
「你……」她怒极的正要开骂,谁知他却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,招呼都不打的就旋了脚跟,举步走人。
对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,她先是一愣,然后气呼呼地冲著他的背影问:「你要去哪?」
「回府。」既然她的精神那么不济,他也没必要留在这儿浪费时间。
「回府?!」她扬高了音调,愕然地问:「你不教了吗?」
她还以为他是铁了心打算用那些《女戒》、《妇德》把她闷死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