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玛俐说妳上次差点被他欺负了。」其实是性侵,只是他用字含蓄了点。
「他没有成功呀。」
「妳希望他成功吗?」
「我只是觉得这样很麻烦大家。」
「我看妳怕麻烦的,只有我一个人吧?」她那种亟于远离他的态度,让他深深觉得无奈及反感。
她没有接话,事实上也是如此。
她忍不住又在心里唉声叹气。他还是喜欢光阳比较好,至少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跟他聊天,把他当姐妹看待。
而现在,情况好像又回到了最初--她看著他会扭捏、会不自然,更会有遐想。
「这个星期六要不要再去基隆?」
「还是帮光阳壮胆吗?」
「嗯……对。你看光阳那个楞小子,到现在还不敢打电话给我姊,明明很喜欢我姊,却又不敢去约她,我们只好帮帮他。」他镜片下有著算计的眼神,只是没让她看见。
「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