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历览前贤国与家,成由勤俭破由奢。何须琥珀方为枕,岂得珍珠始是车?运去不逢青诲马,力穷难拔蜀山蛇。几人曾预《南薰曲》,终古苍梧哭翠华。」轻声唱完,她看了沉沉睡去的容隐一眼,幽幽地叹息,「国家、国家、国家当真,有这么重要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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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早朝
泵射依然一身白衣,一早就在容隐的床前守候,「五更天都未到,你一定要去早朝?」她凝视著容隐的脸色,「如果今天皇上兴致一来,早朝拖个两三个时辰,你确定你能够站上两三个时辰?」他的伤经过昨天一夜的休息,能够好转多少?就算容隐不说,姑射还是看得出来,他只怕举步艰难,何况要他站上三两个时辰?
容隐沉默,过了一会儿才冷冷地道:「不关你的事。」
「什么叫做不关我的事?」姑射缓缓地问。
「我不需要你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