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,」轿夫得意洋洋,「这个你就不懂了,不会的,如果很严重,皇上就不会宣顾太医,而会宣岐阳太医。」
「哦。」姑射随意敷衍了两声,微略放了一点心,他应该没事,应该没事。
饼不了多久,退朝。
容隐一身朝衣,从宣华门里走出来,和身边的大臣们寒喧道别。
但是姑射看得出他眼里的厌倦,和骨子里的不合群,他和他们——不同!
「白衣未尝解彷徨,十年秀骨,病与朝衣作故香——」姑射黯然,他这一件朝衣,染有他多少的辛苦,他年又有谁,可以从这件朝衣上看见,容隐旧日的心香?病与朝衣作故香,容隐啊容隐,你甚至不求留香,只求故香,只求作故香而已吗?
「起轿——」
她抬起容隐的轿子,和大家一起回容府去,但是一路上,她的心不在抬轿,而是根本不知道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