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岐阳一边漫不经心地道:「他再辛苦,也没有人会感激他的,不如休息几天睡大觉去,他的事情自然有人会帮忙的。」
「我不能休息。」容隐低沉地道。
岐阳一怔,「什么?」
容隐淡淡的苦涩,「我怎么能休息?我休息了,兵权交给谁?」他凝视著岐阳,「你很清楚,燕王爷有篡位夺权的野心,大宋立国不过三十多年,外有契丹大辽,如果我放开了兵权,皇上的江山靠谁稳住?如果燕王爷借机夺权,皇上一个人——抵挡得住吗?」
岐阳一呆。
「大宋立国不过三十多年,没有数十年的安定,如何定得下基业?如果燕王爷夺权,朝局大变,辽国耶律隆绪会放过这个机会?」容隐的目光转到床幔上,慢慢地道:「何况我们的兵马正在更戍,开封的禁军要全部更换到各地,边疆的禁军调进开封来——我朝本就军心未定动荡不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