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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为什么是最后一个男人?你不打算踫我了吗?"对于别有意义的话,她向来是不能理解的,毕竟她爹娘不会教她这类的话。
"你别做梦,我会一直踫你,直到我们生下一大堆孩子为止。"任翔的语气竟带有几分笑意。
纳兰先是一怔,然后睁大一双美国,娇滴滴的脸蛋倏地泛红起来,气恼地捶著他的胸膛:"你做梦,生一大堆孩子,我才不要!我还没玩够,还不想定下来呢!"
他哈哈大笑,把脸埋在她颈间摩娑著:"原来这位小妻子还没玩够,不肯乖乖地学做娘呢!纳兰,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喜欢我!从小,我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,被师父收留后,才明白有人关心的滋味……可惜啊!我师父是个非常任性的女人,高兴时,我的日子很好过,难过的时候,我就成了被整的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