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害你流血,都是我不好。」沐祺瑛自贵著。
「血已经不流了,不痛也不要紧,手不碍事。」发现自己拿他没辙,纪芜晴深深叹了口气,无奈地问:「倒是你,不知道现在是大白天,如果让人瞧见你像猴子一样爬上树头,还模进我的房间,会有多严重吗?」
他此刻所做的事,不管理由为何都是惊世骇俗。
「那还不是你的错。」沐祺瑛怨怼地看了她一眼。
她以为他很乐意当猴子,想见未婚妻还得爬窗户吗?无论如何,打算离开纪府之前,他总得弄清楚她不见他的理由。
「我的错?」她错愕。
「是啊,如果你肯让我走门,我还用爬树走窗吗?」沐祺瑛拉了张椅子挨在她的身旁坐下,状似委屈埋怨,却一派轻松的自己倒了杯茶喝。
如果每回想见她都得如此费神,那他的身手得练得更矫健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