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了甩衣袖,从未离开厅堂一步的东方将邪,嗤笑地坐在她的侧方,斜睇慕容涓涓粉嫩玉琢的侧脸,以及脸颊上滑落的晶莹泪珠。
「相公,涓涓并无此意。」似乎过了好长的时间,她才懂得去澄清东方将邪的误解。
「哦?那你方才那句话是说给谁听的?」他毫不留情地直捣她的痛处。
「相公请别误会,是涓涓的不是,不应该在相公背后乱嚼舌根。」慕容涓涓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,声如蚊蚁地道歉。
听了她的回答,东方将邪仿佛很不满意似的。「看著我,然后把刚才的话重新对我说一次。」
哼!他的小妻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逆来顺受的表现,这绝对不是一个因贪图富贵荣华而随意改嫁的寡妇所会俱备的德行。
慕容涓涓很听话地半转过身,空洞的眼神毫无回避地迎视他那张阴鸷的脸庞,一字一字地说:「涓涓还以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