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并不知道他的沉默竟会造成她的痛苦,她一直那么自得其乐,他还以为……
「以后你想知道什么,我会尽量告诉你。」
花雕受宠若惊,「真的吗?」
「你不相信我?」他微笑。
「当然,你工作的时候比入定的老憎还惨呢!」在杨品逸再三保证下,花雕丢掉了一个多月的信心恢复泰半,坏心情渐有起色。「你忙起来的时候,总是有一顿、没一顿,害我好担心。」
「有那么惨吗?」他温柔的露齿一笑。
「比那还惨。」她嘟哝直陈。
杨品逸被她的回答逗出朗笑声。
花雕著迷地凝视他英伟的脸庞,突地嗫嚅道:「杨品逸,我是不是很霸道?」自我怀疑了这么长一段时日,她一直想问他这个困扰人至极的问题。
杨品逸心头一揪,自责甚深的拥她更紧,不愿她再独自伤神。
「你的自信跑哪里去了?」她太不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