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为--」她的目光一触及他,耳边彷佛再度响起老天爷惩罚的轰然雷响。
她要是再奢想,另一条腿肯定会不保,她还是认命地当她的小小穷教员吧,别不切实际去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!
「没有。」她黯然摇摇头。
涂玺夫不是个迟钝的傻瓜,轻易就看出她心里有事,那双不是喷著怒火就是闪著挑衅的美丽眸子,此刻正挂著悲伤。但眼前实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机,他只能耐心等待,等一切慢慢露出头绪、真相大白。
从这天起,涂玺夫天天上医院照顾她。
徐冬青坚持不让他通知母亲到医院来,相信她可以应付这一点小伤。否则一旦母亲来了,她脚伤事小,每天耳朵不得安宁才糟糕。
虽然她对于涂玺夫的不请自来一再拒绝,但他却还是自顾自的每天准时八点来报到,晚上十点才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