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后,淋浴完毕的范羿行觉得客厅安静得出奇,「雀儿?」当他纳进客厅一幕时,不由得轻喟出声。
本还担心她仍生著自己的闷气,没想到她早累得躺在沙发上睡著了。
「雀儿,要睡觉到床上睡。」他轻摇了下她。
金雀儿嘤咛了声,在沙发上蠕动一下,浴袍沿著胸口起伏,因为动作而露出一片凝脂,完全不知道带著睡意的自己有么多么诱人。
「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计划之一,不过明天绝不放过你了!」脱下睡得不醒人事女人身上的浴袍,帮忙换上睡衣的范羿行,在目睹她未著寸缕的身段之后,吐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微缺的月,微憾的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