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恐要后悔误上贼船、不再理她。
而她,无法忍受范羿行讨厌自己。
自小被父兄宠爱保护在手心的她,从来没机会和男人有过较为亲密的相处,在一个身边都是俊秀男子的环境下长大,男人长怎样算是英俊,她的视觉神经早已麻痹、分辨不清了。本以为对范羿行的外表,她也该如同以往,一点感觉都没有;然而只要他一望著自己,她便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,更别说两人并行而走时,他搁在她腰际的大掌了。
每当那时候,她总觉得自己僵硬得像个机器人,更担心腹部那儿也有个心脏,怕他会模到她狂噪的心跳……
她是认定主义的奉行者,一旦认定了哪个男人,心里就容不下另一个,这份认知心中已然有底,令她讶异的是,她忠心的程度教自己都意想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