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对妳的误解太深,才会造成我的偏见,是我的顽固,一心只忠于玉皇,才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,但妳叫我怎么做?那两个月用凰凰之血洗出来的时间,对我而言只是个意外,事后,我忘了一切,在那种情况下,我只能遵闯玉皇的旨令,对妳……对妳……」
他说不下去了,一想到那穿透她心脏的第一箭,他执弓的右手就开始颤抖。
「所以呢?你想说什么?你是要告诉我,你没有错?那四十九箭的酷刑,是我罪有应得?是我咎由自取?」她冷冷地问。
「不,我是在跟妳道歉……」他知道她气,她怨,她恨,可是,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还让他又苦又恼了。
「道什么歉?你我已不相干了,曾经,我祈求你会念在我爱你的份上,手下留隋,只要一次,只要能从你的脸上看出一点点不舍,我就甘愿承受,可是,当你拿著箭射我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