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阿喜愣了下。
柳喻莹痛得紧咬著唇,「你能不能轻点?好痛……」
「不用力点拔不干净。」天知道他有多不舍她疼,但这些碎片若不立即清除,只会引发严重的发炎。古灏月又转向阿喜说:「妳没绑好那些花盆吗?」
「我有绑,可能松脱了。」阿喜不禁打了记寒颤。
迸灏月不再说话,为柳喻莹包扎好伤口后,便抱著她上楼回房,「妳好好休息,这阵子不要到处走动。」
回到房间后,柳喻莹才说:「你刚刚质问的口气很糟耶,好像在怀疑阿喜。」
「我就是怀疑她。」他瞇著眼说。
「为什么?」柳喻莹坐直身子。
「上回妳看到的黑影跟这次的花盆意外,绝非偶然,阿喜几乎整天都待在屋子里,所以她的嫌疑最大。」当然,他也希望不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