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「塞」进靠窗口的座位时,仍在做最后的抗议,「我的目的不是台北!」
「对一个跷家的人,哪里不都一样吗?」他一坐下,堵住了她的出路。
「我没有跷家!」她用力地说。
「我猜你是因拒绝联考而离开家的。我能够明白你的压力,尤其高考期还有三个月……」他自以为是地说。
被人当成高中生,她不知该生气,还是高兴,如长得真的一副很「嫩」的模样吗?雁屏气不过,打断地说:「拜托,还什么联考?我都二十一岁了!」
「哦!很好,那我就不算诱拐未成年少女了一他笑著说。
就在他们谈话的当中,车子开动了。雁屏看著窗外倒退的景物,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沮丧感。完了,现在她像走在钢丝上,步步都是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