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公子曾有恩于我们父子,他含冤受屈,我不知多想帮忙,只可惜有心无力。”贺槐扼腕皱眉。
“你已尽力了,无需自责。”
乔瑾低头沉思,绞尽脑汁地想办法。
半晌后,贺槐忍不住问:“谢府人口众多,但公子就两个,而且不同母……哎,会不会是谢夫人所为?”
乔瑾摇摇头,直言答:“依我猜,不大可能。”
“可俗话说‘黄蜂尾后针,最毒——”贺槐有些尴尬,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