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·西院
“此事当真与你无关?”谢衡疾言厉色。
许佩兰万分委屈,恼怒不堪,哽咽答:“大人这话问得太伤人心了!妾一没疯二没傻,怎么可能污蔑正钦‘残害手足’?”
“最近外头传得沸沸扬扬,纷纷谴责钦儿‘蓄意以滚水烫死幼弟’。”谢衡脸色铁青,胡须直颤,咬牙说:“阿善脸上的烫伤,原是钰莹所为,可你话里话外却怪罪于正钦,别以为我听不懂,我只是念及阿善意外受伤、谅解你初为人母心急糊涂罢了。”
“我——”许佩兰哑口无言。当夜,她气不忿,确实不满地唠叨了很多话。
谢衡袍袖一摔,来回踱步,倏地停下脚步,怒目而视,冷冷道:“本是一件琐事,突然被人当做话柄,添油加醋,胡编乱造,硬生生按在正钦头上,分明是想败坏孩子的声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