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弁裔听完他的禀报后,默不作声,他表面上平静,实则心里翻腾的厉害,更为亲手足间的冷血无情心灰意冷。
这奏本,明著看似为除大皇兄,实则却是针对自己来的,真的非得把兄弟一个个都逼入了死绝,才能得天下吗?
大皇兄如今都已经是半个废人了,这都还放不过他,那么他装病又有个屁用,人家还不是想办法要赶尽杀绝?
「既然会用玄武之变作为奏本,怎么就不记得李世民曾叹:『骨肉相残,古今大恶?』」弁裔感伤地喃喃自语。
「三爷,依您看,这事该如何应对?」
弁裔起身望向窗外,一阵寒风袭来,但他心里头的寒意却比外头的寒气更甚。
「皇上怎么说?」弁裔平静的问。
槐桑望了弁裔的背一眼,躬了身回道:「皇上准奏了!」抖著身子,忍不住地嚎啕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