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地方不大,所以每位客人的一言一行,不需窥视皆可入目。
久马注意到右前方那一桌客人全是武行打扮,心里猜著也许是一群镳客,眼角打量著那群人,手里抓了一把花生就往嘴里送,心里牵挂的还是舒允儿。
「……听说前一批没一个回来的,你们说,六爷给的讯息会不会有误?」有人细声地这么问。
「不会的,我打听过了,三爷确实是个药醇子,没啥好操心的!喝吧,喝吧!」
久马差点被饮到一半的酒给呛住。没有听错吧?三爷?药醇子?他们说的会不会就是弁裔?
放下酒杯,久马两只耳朵仔细聆听了起来。
「不过,你们说这奇不奇,既然都是个药坛子,那还能成什么大事,就这么一个窝囊废,六爷何必将他摆在心上?」
六爷又是谁?久马斜睨了说话的人一眼,大口地将手中的酒咕噜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