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程忻洋闻言,脚底仿佛让利针扎到一般跳了起来。「我?我嫉妒?!我干么嫉妒?我怎么会去嫉妒一个外人呢?『她』只是一个老师耶,我干么嫉妒乐乐只听『她』的话?我干么嫉妒乐乐开口是『秀玉老师』、闭口也是『秀玉老师』?我吃饱撑著啊?我干么嫉妒啊……」
程母呵呵直笑,继续打著毛线衣,程父仍旧拿著放大镜看著厚厚的书籍,而程家大小姐依然在原地咆哮,极力否认自己有多么嫉妒乐乐的那个「秀玉老师」……
***
「这的确是嫉妒,亲爱的忻洋。」
「你说什么?亲爱的爱美。」程忻洋犀利的视线由工程图中移开。春日的太阳亮晃晃地由落地窗投入一向明亮的办公室内,光线显得更加刺眼,连爱美看起来也刺眼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