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,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响起,她知道是自己的,其中还夹杂著男人的诅咒。
按著,她的鼻口被罩住,清凉纯净的氧气贪婪的吸进她的肺部。她的身体从熟悉温暖的男性怀抱移向冰冷的担架,她抗议地挣扎了一下,随即被一双充满力量、她所熟悉的大手握住,所有的不安都沉淀了,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。
那双大手始终握著她,今她感到安全。意识逐渐模糊,陷人深沉疲累的梦乡。
※※※
「她的情况怎样?」
头等病房裹,高大英俊的男子阴沉著脸质问医生。
「除了轻微呛伤外,并没有其他外伤。」
「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?」
「人类的身体有自疗作用,睡眠便是一种方式。等她休息够了,很快可以清醒。」
「清醒后需要住院观察吗?」
「我想并不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