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所谓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,我就是血淋淋的例子。」她似笑非笑的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再道:「喂,东方云,待我回京城后帮你引见皇上,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可好?」像他这样足智多谋、武功又高的人,实在该有个一展长才的机会。
「千万不可。」他一开口就是拒绝,「我这个人闲惯了,且不喜欢受束缚,在朝为官实在不适合我!你不觉得我一身沧桑,一脸的流浪命吗?」无官一身轻是他早领悟的道理,若要当官追逐富贵权力,他就不必大老远的流浪到棘萱国来了。
他视富贵权力为粪土,没道理在国内放弃了之后,又到外国寻求。
「流浪命?」萱凝风摇了摇头。「我觉得你这个人很神秘、很特别,看似纨夸子弟,却又有一股特别的贵族之气,若不是我和皇族人熟稔,也许我会猜你是流浪在外的皇子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