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么爱美的人,怎忍得得到天堂的安乐,却得用生前最后的年纪面貌?
但是舒祈却显得郁郁。低头和她的猫玩,却被抓出三道血痕。
「珈玛!」舒祈轻声斥责牠。
「要紧嘛?」看到血,得慕著慌了。
舒祈摇摇头,心下有点黯然。
得慕也觉得萧索。失去了夜夜笙歌的鸦片馆,就像失却电脑网路上鲜明诡谲的艳丽色彩。
结果,她没办法压抑自己的习惯,每隔一两天就去鸦片馆看看。眷恋倒塌遗迹的人,却出乎她的想像的多。
蝶梦的面具,就这样弃置在她惯躺著的贵妃椅上,随时准备著被戴上。
没有人去动。
没有第二个蝶梦了。没有。要维系这样一个什么样的生灵游魂都能并存的世界,并不容易。
这个世界渐渐支离,鸦片馆…就要分解成位元,最后消失,只剩模糊的记忆。
悲感的得慕,怀著凭吊的心情,重履鸦片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