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说完他便沉默了下,这句话问得有些可笑,一个丧失记忆的女人,住院也只是暂时的,终非长久之计。
她叹了口气,幽幽地说:「待在医院,刺鼻的药水味让我很焦虑,如果你一开始就没出现,也许我还能比较安于那里,可是……你来过了,我找到安心的感觉,焦虑就变得无法忍受,于是只能一直追逐著你。」她也不想这样,但问过安医生自己的状况,却是道无解的问题。
什么时候她会恢复记忆?没有人知道,也许下一刻,也许一两天后,或许一两个月……甚至终其一生都想不起来也有可能。
她想恢复记忆,不想每天像这样过得浑浑噩噩的,所以只能巴住不太喜欢她的东方靖先生。她深信这个令她感到安心的男人,一定有助她恢复记忆。
「你的说词,我还是无法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