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回头﹐虽然看不清他的脸﹐但他的双眸仍炯炯有神﹐彷佛能探进她内心深处某个角落。「妳是不是在吃醋﹖」「我是男人吃什么醋﹖」她干笑两声﹐掩饰全身的不自在﹐额头却已开始冒出冷汗。
这个人既精明又聪睿﹐实在不太好惹。「这么说﹐是我误会了﹖」他缓缓地伸直了两腿﹐小小的木方桌被他坐得摇摇晃晃地嘎嘎乱响。
「我的意思是说﹖你怎么不去多陪陪柳姑娘﹐毕竟你们即将成亲了﹐不是吗﹖」她突然变得小心翼翼﹐用字遣词彷佛是努力思索过后才敢说出口﹐与刚才撒野的态度判若两人。「反正以后多的是陪她的机会﹐倒是﹖我问妳﹐妳到最后还是没洗澡吧﹖」昭筠霎时松了一口气﹐原来他来兴师问罪是为这个。
「我﹖」她不自在地绞紧了手指﹐生怕今天下午的事件再度重演﹐不敢再得罪他。「我明天再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