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芯红从来不知道光是心上人的心跳,就能安抚浮燥的心情,让人不由自主地冷静下来。
她静静地等待他的发言,从他的语气听来似乎是事态严重。
他反复地在心里练习即将出口的话,却又一再淘汰他想好的说辞。它们听来似乎没有说服力,充其量只是薄弱的借口罢了;不论他绞尽脑汁所想到的说法似乎都有缺处,难道没有个完美无缺的说法吗?他急慌慌地为难著。
沉默了好半晌,平芯红除了听到他的心跳声之外,没再听到第二个声音,不禁好奇是什么事令他如此难以启齿。
「你不是有话要说吗?」她打破沉默问道。
她并非咄咄逼人,只是想探索沉默背后的事。
申叔华无法预测她的反应,只是不由自主的以掌心轻柔地在她的背脊上抚揉,像是在安抚一只猫儿似的。
「我说了一个谎,安排了一个走样的复仇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