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两人的关系没有改变,便不会有什么困难,但是平芯红的存在令他倍受煎熬,饱受欲望的折磨而无抒发的管道。
「你若没有意愿就别这么说,此时的我没有开玩笑的心思。」申叔华自私地以己身的难处警告著。
他决定用柔情攻势是对自己残忍,这个小妮子搞不好还在用计试探他的耐力,殊不知他已是濒临极限。
「你不睡就算了。」平芯红恼怒地打退堂鼓。
她已经是放下了身段,就差没有用哀兵策略,挤出几滴眼泪博取他的同情。既然他无心,她何苦拿热脸去贴他的冷,弄得自己下不了台阶。
申叔华虽然一时反应不过来,可不代表他没想通。不待她再说些什么,一把拉起他裹好的棉被团,鞋也来不及脱就钻了进去,在被窝里脱除靴袜,差点没让两只脚打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