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解药?!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还敢跟我讨解药?」郦妃大刺刺的坐下,替自己倒了一杯茶,这一路风尘仆仆的真是要了她的命。
「你说这是什么话?要不是南摇扁那个女人瞎搞,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」她早看南摇扁非常不顺眼了,这次的事更让她难以释怀。
「自己无能就别怪罪别人。」郦妃幸灾乐祸的斜睨著躺在床上的陶妃。
「你……别说那么多了,解药呢?我要解药。」陶妃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郦妃的身上。
「没有。」郦妃的回答也很直接。
「没有?!」陶妃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,脸色霎时刷白。
「我哪来的解药啊?这药本来就是要让人不孕的,既然是用
来害人的,又何需解药呢?」即使她有解药也不可能拿出来给陶妃,虽然害不成庄爱那贱人心头是有点难过,但她讨厌陶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