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水沁看著他、审视他,一样一身的黑,一样的犀利阴沈,他还是十分尽职,认真地保护著她,只是……就算她已容许自己依赖他,但职业本能还是让她注意到一个破绽,他用了「当事人」这个字眼。
「原来你和我一样,老是不经意地把一些职业用语挂在嘴边。」
她看著他,试图从他冷漠的脸上找到一丝端倪。
任天阳无谓地笑开,冷然的眼迎视著她。「你在试探我?」
白水沁十指交握,薄唇逸出一抹讥讽的笑。「我不该好奇你?我是你的雇主。」
任天阳霍然起身,他走近白水沁,邪魅的气息直逼向她。
「别好奇我。」他抚著她细致的颈,修长的指画过她的颊。「只要记得我是惟一可以保护你的人。」
她迎视他,两双同样阴寒、深不可测的眼互相对视。
任天阳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