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晌,嘉蓓如遭雷亟,只能无助地注视著那两泓深蓝。但细看下,它们并没有焦距,而是视而不见地望著她。一晌后,他再次合上了眼楮。
嘉蓓松了口气,对自己竟然会想要亲吻他的唇惊恐不已。她强迫自己将心思拉回到手上的工作。药袋已经凉了,她拿起药袋,放在一旁的水盂里,轻叹一声。只要再一会儿,她就能回到安全的火边,坐著看书,等待吉姆前来接手。
然而她就是无法将视线拉离开他的身上。她遵照欧医生的嘱咐,在伤口洒下药粉,用亚麻布条重新包扎伤口——不可避免地,她再度踫触到他的身躯。最糟的是,她必须将双臂伸到他的背后,抱起他固定绷带,以免他在翻身时松开。
彷佛知觉到她的搂抱,他挪动了一下双腿。复住他的毛毯似乎被踢开了,但她不敢冒险确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