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三个小时来,她似乎已经这样做无数次了。至少他浑然不觉自己的情况,她的名节得以保存。如果他醒过来,她真不知道是否还能够做下去。
如何在治疗他的伤口时,又不至于露出不该露的地方是门极大的学问,而且她尚未全然掌握其中诀窍。虽然他穿著睡衣,却经常为了治疗卷到了腰际以上。她在他的复上毛毯,然而他一再踢掉它,出令她又羞又好奇的男性部位。但她拒绝屈服于自己卑下的冲动,认真看清楚它。
然而,她偶尔瞄见的那几眼,已足够令她羞得满脸红透了。
她坐在床边,用药袋浸濡伤口,心思却一再游移到他的身上。她沮丧地发现他强健的体格似乎奇异地影响了她。经常,她会逮到自己忘形地注视著他古铜、结实的肌肉,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,脉搏急促,直至她蓦地回过神来,强迫自己的思绪转回到合宜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