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有没有尝过怎么试探都没有回应的失望滋味?就算你鼓起最后的勇气走近他,他还是站在原地不动,既不点头也不摇头;你清清楚楚挑明话意,他还是模糊隐晦顾左右而言他,永远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心还是无心的感觉?」
她轻轻叹息,她自己呢?又何尝做过什么。总是想著以后还有机会,这次不说清还有下次,一次次拖,一年年等。
「当然,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,而是两个人的,我们都不够努力。我和他都是太过被动的人,就算读书时有一些感情,却不足以牢固到支持我们多年后真正走到一起。」
见岳蔷仍是听得不明不白的怔愣模样,许盈摇摇头,伸臂拥抱她,像十五六岁那时亲密如姐妹的往昔岁月。
「你听不明白,我也说不明白,你更不要去问他,他情绪不好,倘若真是为我,你该为我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