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任蝶衣冷哼一声。「还说你不是个量小的人?分明就是记仇。」
沈寒天潇洒地笑著。「任姑娘误会了,沉某不是记仇,是记住教训哪!」他耸耸肩,站了起来。「任姑娘你不说清楚,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出手解穴啊?」
任蝶衣沉默不语,沈寒天「只好」状似无奈地转过身子,刚走了两步,便听到任蝶衣小声地叫住他。「沈寒天……算我请你帮忙。」
他一笑,重新蹲到任蝶衣身边,手解著她的穴道,脸却贴靠著她的耳畔。
「早说不就没事了嘛!对了,我耳朵不好,下次你要说得大声些。」
温热的气息,吹向她啡色的脸颊,艳然的红晕,看不出是气恼,还是羞涩。
这一切绿袖都看在眼中,她扯了个笑容,只是嘴角不知怎么有些虚软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