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眼睁睁看著玉簪没入她的手臂。
「嗯!」吃痛闷哼一声,段剑筝却一点也不服输,抬头,怒瞪著樊衣甫,咬牙切齿地说道:「难道你就不怕我真的把手中仅有的解药毁去吗?你该知道一旦我将解药毁去,那么你在有生之年,便要时时承受极大的苦痛。」
紧抿的薄唇冷冷勾笑,樊衣甫显然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威胁,只是闲闲凉凉地说道:「请便!」
他若真怕她,早就乖乖同她拜堂成亲了,就是因为无惧,才惹得她时不时就要来闹上一番。
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看不透,真正惹人心烦。
眼见威胁樊衣甫不成,段剑筝便将矛头指向宇文丹花。「难道你就由著他任性不要命吗?」
「我……」
完全弄不清两人纠葛的宇文丹花正要开口,但耳际已经响起了樊衣甫的暴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