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盯得有几分心悸,索性移开视线,迟疑的看向窗处外。「君野」正在枝头上逍遥自在啾啾的哼著歌呢!而她竟在这里坐立难安!
「都是因为你……‘臭君野’!」植媚嘟起小嘴责备鸟儿,落寞的回过头才发现真正的君野有些玩味的看著她。
他似乎明白植媚指的是她三寸金莲和白袜为她清洗血渍,为她敷上药。他专心又轻柔的动作,仿佛在他手上的是一个极为珍贵的宝石。
植媚则由羞涩转为受宠若惊。
直到他为她包好伤口,替她空上鞋袜,她都无法开口他表明自己的谢意与抱歉。
「那是你养的吗?」他漫不经心的问,放下她包扎的脚。
「嗯。」她点头。
「怎么飞到这里来了?」他仍没有起身,单膝著地的问。
「我不小心将竹笼打开忘了关上,它就飞出来了,我一路追著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