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雨的台北,起风的夜,我在昏黄灯光下,视野越过玻璃帷幕,黑暗尽处隐隐散发著一股无可抗拒的吸引力,像是隔著梦,诱我落入错觉凝望进入另一个空间,另一座城市,并且在错落杂沓人影中看见了自己。
新世纪的恐慌纷乱中,生命找不到基调,心情不能著地,生根土地上,寻不著定宁的心。
好友因为对日剧的著迷爱屋及乌,百般怂恿,在一个湿冷气团笼罩的冬日下午我们结伴飞去了日本。
三个多小时的航行中我随手翻了一下手上的简介资料,日本首都:东京,全国分为四区,与台湾有一个小时的时差,使用日语,日圆单位为YEN……
眼楮在字里行间中穿梭,想像力却奔驰回千年前的秦朝;朝阳下伫立在大船前舷上的徐福,引领著五百位童男、五百位童女对著中土轻轻揖身,投以深深的、眷恋的最后一眼,然后扬起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