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哇!谁……谁……谁脱了我的衣裳?」睁开眼的朱媥媥一坐起身就感觉胸前一阵凉意,忙以手遮胸。
她骨碌碌的双眼转动著,不住地打量自己当前所处的陌生环境。
「不是我。」阴暗的角落中忽然传出一道沉稳男音。
「不是你,难道是我自己呀?」朱媥媥气呼呼的认定是说话者趁她不省人事时脱了她的衣裳。
「废话。」养心殿内只有她与他,不是他当然是她了!
「你才睁眼说瞎话哩。」她连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鬼地方的都不知道了,怎可能脱了自己的衣服呀?
「你知道我是谁吗?」
「开玩笑,你自己都不清楚了,我怎么可能知道?」因高烧而头昏眼花的她将对方的警示之语当成了询问。
「你确定你不知道吗?」他站出了阴暗处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怎么会是你……」朱媥媥心虚的缩了缩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