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近在咫尺却无法踫面的感觉,让她痛心不已。
天!她好想他呀……
在同一侧的病房里,裘子骞喊道:「喂,有人在吗?我要出院,快给我办出院手续。」
奇怪了,他已清醒了五天,怎么不见亚萝呢?她人呢?
「人去哪儿了?都死了吗?」他气愤地大喊。
轮班照顾他的柴飞睡眼惺忪的走进病房,「妈的,你叫魂呀,你睡了几天,我可是刚刚才合眼。」「柴飞,我问你,亚萝呢?她曾来看过我吗?」裘子骞一开口就问费亚萝的事。
「这……」柴飞爬爬头发,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「你说呀。」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,他更心急了。
「她因为愧疚,所以不敢来见你。」唉,再隐瞒也瞒不了了。
「愧疚?为什么?」
「还问为什么?不就为了那一枪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