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澈讶异地瞧见她向他跑来,雨浓喘著气在他面前停下,雨伞斑高地举起,将两人圈在雨伞下,她绽出一抹愉悦的笑容。「好在你还没淋湿。」他的头发只是微微湿透,衣服也只沾了些水珠。
「我不是叫你在车上等我。」他接过伞。
「雨愈下愈大,我担心你走回来时变成落汤鸡,台北的酸雨可是很严重的,小心变成秃头。」她俏皮地回答。
他笑著摇头。「真拿你没办法,怎么会有伞?」
「我向警卫伯伯借的。」
他一边走一边问道:「头还疼吗?」
「好多了,虽然那个东西很难喝,可是满有效的。」她听著雨滴打在伞上的声音说道:「妈妈说我是在雨天出生的,所以取名为雨浓,后来我发现我遇到雨天的机率很大喔!虽然台南真的很少下雨。」
「你喜欢雨天?」他低头看著她。
「嗯。」她笑望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