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托,他贺暝这些年来出生入死不下百次,身上的伤更是多到数不清楚,可没哪一次见他皱过眉。
「这种优碘不是很疼的,你只要一咬牙──」她忽尔抬眼,目光却掉进他复杂难测的狂烈眼神中。
她赶紧低下脑袋躲开他锐利的注视,而后将药水涂在他手臂上,果不其然,他连眉头也没皱一下。
接著她又拿出药膏擦著伤口,不知怎地,她总觉得他这伤有点诡怪,不像是一般擦伤「你这伤是怎么来的?」基于好奇,也为了打破彼此间这股沉闷的气氛,她笑又问贺暝半合上眼,突地扬起嘴角,肆笑了声,「我说小猫,你今天话特别多,问题也很犀利,我是不是该改叫你‘母老虎’了?」
「啊?」她不解地扬起眉睫。
「知道吗?听说猫和老虎是同一个祖宗。」
他撇撇嘴,这句解释才让倪签语弄懂了其中的调侃。
「我才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