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容隐犀利森然的目光凝视著他,「赵丞相知道毕秋寒在查先皇秘史,一旦涉及皇家隐私不免杀头,所以要你看著他,是不是?」
圣香的嘴角翘起一抹醺然的笑意,「不是。」
窖隐眉峰一蹙,圣香已经接下去说:「笑姬是我娘,我娘是我现在这个爹的旧情人,也是皇上的旧情人,容容你就猜不到了吧?」他笑吟吟地看著脸色微变的容隐,「我娘还是北汉刺客,和则宁的老婆有异曲同工之妙,你知道吗?」
这下容隐脸色大变!他久在宫中,自然知道这种事的利害!圣香身为皇子,本易涉入富权之斗。笑姬若是刺客,此事又涉及叛臣贼子。这皇权反叛两件事都是皇家最紧要最看重的两件事,只要涉及一件,千万个脑袋也不够杀。在此一事之上,天子是不可能有什么道理可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