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你说什么？」好一会儿，卫笙绵才呆呆的问。
「你哭相真丑。」韩行睿皱眉，一脸嫌恶，指指床旁的矮柜，「用面纸擦一擦。」
「副总裁……你……」
「嗯？」熟悉的音调再次响起，卫笙绵又哭又笑地改了称谓，「睿……我……」
韩行睿笑了笑，捏著她的鼻子，伸手抽面纸，为她擦去泪水与鼻涕。「你真会哭，哭得我快疯了……我又没死，可你哭得好像我不但死了，还死无全尸。」
「你怎么这么咒自己啊！」卫笙绵右手成拳，往韩行睿身上招呼。她抱过整盒面纸，硬是擦掉三分之一的分量才还她的脸清净。
「脸上沾到纸屑了。」韩行睿一手环著她的腰，一手微颤地替她剔除沾在脸上的纸屑。「脏鬼。」
「你手在抖，还逞强。」卫笙绵轻易就能阻止韩行睿的动作，她这才发现他额冒冷汗，呼吸不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