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位最年轻、成就最卓越的企业界第二代接班人工作了四年,秘书不曾见骆擎天像今天这样。
像一道蓄势待发的低气压。
而骆擎天向来不把任何私人情绪带到办公室。
「不接。」他简答,仍面窗而立。
「但是……」
「谢谢你。没事了。」
秘书不再多话,带门退出。
这一生,似乎鲜少有什么事或人会令他乱阵脚、失理性。
他的一干朋友常取笑他出生时必然嘴里含著一本字典,裹面只有两个字:冷静。
然而他竟为一个女人神魂颠倒,念念不忘。在他见了她的相片以后。
相片是她得到硕士学位时和言致中合拍的,父女俩站在一起,她足足高了她父亲几乎一个头。
「一七八公分。」言致中告诉他女儿的身高时,好像说著她在医学院、研究所的成绩,和她在医界备受瞩目的成就一样,骄傲、得意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