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小心翼翼让她喝下温热的开水,并多要了几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之外,他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些什么,只能同情地看著瑟缩不已的她。
朱利叶喝下温热的开水,打骨子里透出的寒意却丝毫没有减缓。
她从来不曾感到如此无助,早知如此,她应该休息个一天再飞巴黎,反正她再怎么急忙赶去,对外婆的病也不会有任何帮助。
好冷喔!为什么会这么冷?
突然,一阵乱流使飞机上下晃动起来,朱利叶猛然抓住那男人的手。
「别怕,马上就过去了,不会有事的。」以为她被大气乱流吓著,梵尼西拍了拍她的肩膀,勉强算是安抚她,希望能给她一点支持的力量。
这女人看来是一个人搭飞机,凑巧与她比邻而坐的自己,恐怕已算是她最「亲近」的人。
谈不上是朋友,但他似乎也不能对她的状况视若无睹。